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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凡问道：“为什么不能是你？”

    雷苑苦笑：“我不就是摆在明面上的稻草人、标靶吗？”

    “捕兽夹肯定藏在地下咯，还能举在稻草人手里？”

    李凡点头：“你说得对，我觉得也不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过没有，你和你的正宗小弟，是随时可以牺牲掉的，扔到水里连个水花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雷苑看了李凡一眼：“我还是要谢谢你，你保住了我们的小命。”

    李凡笑道：“你们是我的手下嘛，一个个青春靓丽、有颜值有身材。”

    “老天爷把你们生出来，不是为了让你们去死的。”

    雷苑啐了一口：“你要是能不说不要脸的话，看起来还是个好人。”

    李凡一笑：“好人有什么用啊，还不是被别人算计的傀儡。”

    “做个坏人，还有一点好心，这已经超过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坏人了。”

    雷苑脸上，露出疲惫表情。

    她转身拉住李凡的手说道：“你说，我们该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反正我这么老了，死不足惜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那些小弟小妹们，我不想看着他们跟我一起死！”

    握着雷苑柔若无骨的小手，李凡安慰说道：“你不老，我觉得你很年轻！”

    雷苑气得冒烟，刚想要挣脱，双手却被李凡拉住。

    李凡笑道：“气氛刚刚好，不要破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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