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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有自己的风格，也有成功的经验，别人的话只是作为参考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想问你一句。”

    “假如最后交易达成，你能帮丁董事长搞定他的事情吗？”

    李凡放下酒杯，靠在椅背上、细细思索起来。

    许久，他才不确定说道：“这种事，哪有什么保证。”

    “我预计，我可以搞出一点进展，让他觉得跟我合作，物有所值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彻底解决问题，就是神也不敢做出这样的承诺。”

    “解决问题，是个漫长的过程，要不然也不用成立什么研究中心。”

    “十年，二十年，谁知道呢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丁默开出了长期饭票，我就先吃着再说！”

    李继丹担忧看着李凡：“你可要谨慎一点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都说了，这个世界，有的是血雨腥风。”

    “万一丁默对你失去了耐心，或许会对你不利。”

    李凡嘴角，露出一丝冷笑。

    他拍拍李继丹的手背，微笑说道：“这个世界，就是一个复杂无比的大舞台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舞台，上面不止一个演员。”

    “很多厉害的角色，你方唱罢我登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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