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头顶的灯忽然闪动,巫山不动声色看了一眼,低声说:“可我现在就不不甘心苟且在这狭小的的一方天地里了,怎么办?” 虞唁脸色陡然苍白,脆弱又单薄,瞳眸微颤的看着她:“阿山……” 巫山盯着他的眼睛:“我说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,你会放我出去吗?” 男人猛的站起来,眉目沉着黑夜般的死寂,所有幻想、伪装通通消失不见,只剩下阴暗冰冷。 他的心脏快要被痛苦涨破了,仿佛最阴毒的肿瘤迅速生长,他像荒漠的杂草一样枯槁。 为什么。 难道她以玩弄他为乐吗? 如果要骗他,至少,至少装的久一点,让他自欺欺人的骗过自己啊。 虞唁艰难的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……好,我带你出去,但是最多只有一个时辰,一个时辰之后,我们必须回来。” 巫山也笑了:“好。” 从这一刻起,虞唁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。 出来的一瞬间,巫山呼吸几乎凝滞,血液渐渐沸腾起来,心口酸涩蔓延至整个心脏。巍峨华丽的宫墙就伫立在眼前,朱红墙琉璃瓦,几株上了年月的白梅美若丹青,庭院里还有一架秋千。 巫山怔然看着眼前的一切出神。 那个秋千,是虞唁和桓期一起亲手做的,那时候他们无忧无虑,无非就是在皇宫里想方设法疯玩。 有一次他们把王父最喜爱的葡萄藤拔了,气的他吹胡子瞪眼,好几天没理她,最后还是王母哄了他才消气。 砖瓦木石看上去都旧了,朱漆都未脱落,应当是有人定期来换漆,秋千架也还半新不旧的样子。 “不过是个赝品。”半晌,巫山不冷不热的评了这么一句,清冷精致的面容冷若冰霜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