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冷静?”齐典前踏一步,“我怎么冷静?” “还请宽限三、三天,”杜青发软的腿脚不迭后退,“三天后,必将第二卷奉上!” “说好三天,三天之后又三天,你当我不知道你南拳先生、北打公…哦,杜青是个什么东西!” 喝问间,那光可鉴人的钢刀就要落下,杜青再强撑不住,脚底一滑,库岔一声,跌坐地上。 “不要杀我!不要杀我!” 杜青猛地惊醒,呼的一下坐起来,又哼哧哼哧喘了会气,最终哑然失笑。 那梦境破绽百出,颠三倒四,任哪个榆木脑袋动一动,都会发觉。 可要么说是梦呢,管你多灵光的人,陷在梦中都和溪流中的叶子一样,自然而然、不疑有他地就那么随波逐流了。 更别提那寒光闪闪的刀子、千夫所指的阵势,就好似真的一样,不由得就…… 想到此处,杜青呼吸一滞,因为鼻腔吸入的空气里,分明地带着些许的…腥臊味。 月光自窗外洒落,照得他脸色煞白。 以自己的年岁,按理是不会失禁的,可回想梦境最后自己的恐慌,再轻嗅此时空气中的腥臊,身下竟也有些温热似的感觉传来。 颤抖着,杜青缓缓地掀开被子,谜底揭晓。 看着干爽的床单和亵裤,忧心尊严的成年人松了一口气。 “恩公?” 随着悦耳女音的响起,杜青刚送出去的一口气,又被他吸回了嗓子眼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