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事儿精,封述目送沈致离开,任劳任怨开始干活。 两个小时后,封述抬起胳膊抹掉额头的汗,靠着玻璃柜上休息,环视一周才擦了三分之一。沈致真狗啊,合着自己真给他当免费劳动力来了。 难道沈致就是想纯纯整自己?没有别的想法。 #!还自作多情啦? 封述认命起身,往自己刚才靠着的玻璃柜呼气,用抹布擦去自己印上的人形汗迹。 “小心点”,那声音犹如切冰碎玉,悦耳动听但是语气格外像压迫劳役的奴隶主。 封述掌心托着白瓷釉花瓣状的小碟,正往嘴里塞,软软嫩嫩看着跟似的,封述对甜食没有抵抗力,闻言尽量自然把小碟往上举了举,与视线齐平。 佯装欣赏,赞叹道:“此碟只应天上有,人间能得几回闻”,末了表情正经地回望沈致,竖起大拇指,“沈总真是好眼光。” 沈致换下严肃内敛的西装,身披黑色绸缎睡袍,细细绳子勒在腰间,在腰身上掐起极细的弧度,领口掩住锁骨,冷白的皮肤在光滑的面料下泛起透明的玉色。 封述视线在沈致和手中白瓷釉游移,两者好像有相同的颜色,物意随主。 沈致在酒吧被灌了好几杯酒,沉静的桃花眼被酒气熏染地有几分微滟,轻薄的眼尾勾着嫣红的绯色,朦胧中带着撩人的色.气。 “唐代五尖瓣白瓷盘,二十六万”,沈致声线寒凉,没理会封 述追捧,淡淡道:“弄坏了要赔。” 沈致像阵风,来得悄无声息走得自在从容。 封述审视手中不足巴掌大小的小碟,怎么这么贵,跟他主人一样,又没用又贵,华而不实。 沈致冷瓷般细腻的脖颈在封述脑海掠过,漾着醉人粉意眼尾泛着水光,冷冽的体香粹着绵长的酒香,透骨生韵。 不必予上的。 沈致不会是故意过来撩拨自己的吧? 封述察觉自己微重的呼吸,懊恼地"啧"了声。 诡计多端的狗男人!他得早点走,今天晚上沈致老是放大招,他扛不住,迟早中沈致奸计。 封述调整心态,加班加点一个半小时把剩下的陈列品擦完,最后把沾着自己鞋底灰的地板拖了一遍。 大功告成。 封述打算告知沈致离开,客厅里的沈致在笔记本前端坐着,表情肃穆,双手不停的敲敲打打,荧光屏柔和的色调倒映到沈致脸上晕出朦胧的光层。 沈致在忙,封述不想打搅,巧佳顶着国民度的名声其实是个烂摊子,因循守旧墨守成规,再天才的方案都无法施展。 作为创始人的封信由清楚明白,沈致是他的一把刀,祛除陈年旧疴的利刃。 沈致支撑着偌大的巧佳,繁复的文件雪花般飞来,汇聚成压死人的大山。 封述没有针对沈致的意思,他只是讨厌封信由,本能地对抗封信由的所有决定,包括接受沈致的教导,成为接手巧佳的合格继承人。 封述靠在另一边走廊的窗户上,泄开缝隙,躁动的夜风闯入,带着喧嚣的蝉鸣。 “啪嗒”,封述用打火机点燃香烟,丝丝的烟气袅袅升起,封述几刁着烟嘴深吸了口,平日浪荡的表情正经许多,吐着烟圈难言的性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