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 生面孔-《声声慕我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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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像靳逸琛总有数不尽的聚会,其实岑声声一点也不喜欢,但他想要她陪着,岑声声就乖乖陪他来。

    哪怕她从来没有真正融入过他们这样的二代圈子。

    哪怕她清楚地知道这圈子里的许多人压根就瞧不起她。

    哪怕都撞上有人在洗手间明里暗里阴阳怪气笑她痴心妄想。

    可岑声声从来都不在乎,她只在乎靳逸琛一个人,满心满眼都只有与她相爱的阿琛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今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卡在跨年的时间温度骤降,妖风肆虐。

    岑声声瑟缩地躲在学校北门口的爱心驿站小岗亭里等网约车来。

    她将羽绒服的帽子拉上,裹紧了围巾,可牙齿还是控制不住地打颤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上了车,原本以为能暖和些,结果运气不好打的这辆车空调还坏了,用不了。

    没办法,她只能缩在后排哈气给几乎快冻的失去知觉的手暖一暖。

    悦晟在二环内,从这打车过去不堵车也得半个多小时,岑声声晚上还得回来继续实验,还不知道要熬到几点,也就只能趁这个时间眯一会儿补补眠。

    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,车子急刹停了下来,师傅转头叫她,“小姑娘,快别睡了,到地儿了啊。”

    见她一个惊厥坐直了身子,眼神里满是懵懂警觉,那师傅叹了口气,忍不住多嘴劝她,“京大的学生,好好的做什么不好,来这种销金窟不值当啊!”

    岑声声没反驳,垂下眼眸默默付了钱,下车的时候才小声回了句,“谢谢大叔,但是我是来找我男朋友的。”

    靳逸琛算着时间又给她打来电话,急着问她人到哪里了。

    岑声声站在悦晟门口,告诉他刚到楼下,马上上来。

    跟工作人员报了包间名字,对方领着她上了电梯六楼,岑声声在轿厢里提前摘了围巾,脱了臃肿的羽绒服搭在手里。

    对方看到她冻到发红的鼻头和双手,贴心地问她需不需要给她送个暖手袋上来。

    岑声声同她道了声谢,表示不用了。

    出了电梯,不等人引路,就碰上靳逸琛过来接人。

    看到她人来,他心情好了不少,牵着她的手往包间去。

    快到门口时,靳逸琛突兀地停住脚步,毫无征兆地抬手将她头上的头绳扯了下来。

    头绳扯到她的头发,疼的她眼底瞬间蓄起水雾。

    岑声声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,他很少有这样粗暴的动作,看他面色泛红,身上裹挟着酒气,岑声声想他可能只是喝醉了。

    下一秒,靳逸琛大掌覆到她的后脑勺,将她盘起的头发揉到蓬松,“怎么弄这么个发型,乱七八糟。”

    他舔了下唇,语气很是寡淡。

    “做实验不方便,随手扎的。”岑声声小声解释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手压着她的后脑勺过来,吻了吻她的侧额,算是安抚,“放下来好看多了。”

    手滑下去揽着她的腰,推开包间门进去。

    门口有了动静,周围立马一圈人七嘴八舌地围了上来。

    “刚还说你怎么突然人就不见了,原来是接人去了啊!”

    “妹妹怎么才来啊?阿琛都要望眼欲穿了,这门啊都要被凿出个洞了。”

    “来迟了得罚酒啊!”

    靳逸琛拉着她在边上沙发坐下,推了别人随手递过来的威士忌,揽着她的肩头问她想喝哪种。

    晚上还得做实验,岑声声不太敢尝试新品种,之前喝过一种还不错的,但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,只能靠着他的耳边小声形容了下样子。

    靳逸琛眯着眼听她描述了半天,终于听懂,抬了下手唤人去给她调了杯红粉佳人。

    说完手顺势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我们家声声这个记性还怎么读研啊?这回能记住了吗?”

    岑声声有些脸热,低下头轻嗯了声。

    周围人一阵哄笑,靳逸琛捏了下她发烫的耳垂,“行,下回再考你。”

    边上有人极细微地轻嗤了声,起身往调酒的吧台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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