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没有听到顾煦回应的安禾疑惑的转过头来,她甚至蠢蠢欲动的想拨一下顾煦的头发,黑亮黑亮的,应该很好摸。 顾煦抓住她的手,“你怎么知道本王要找的是抄书的人?” “王爷,您看,这书……”安禾一一给顾煦解释她发现的疑点,所有乐善借走的书都是一样的问题。 安禾是个马大哈,她并没有发现顾煦抓着她的手没有松开。 这几日长了一点肉,连手指头都是肉肉的,手感还不错,顾煦抓了一会后松开了手,指尖上仿佛还停留了安禾的奶香味。 “乐善是何人?”顾煦拍了拍安禾,让她站直了,懒猫样。 怎么顾煦最近从张扬肆意的王爷变成了管事狂魔了?安禾赶紧站直了,“回王爷的话,他是乐监院的儿子,刚刚我听三皇子说的。” “怎么,你和三皇子很熟,他能告诉你这些?”他那侄子可是高傲得很,一般不与平民或家世不好的人多说。 一想起顾翊那个态度,安禾赶紧抖了抖,“王爷您可别说笑,我哪能和三皇子熟?”她赶紧学了一下顾翊的说辞,连表情都学了个十成。 还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,她现在这个模样要是被顾翊看到了,少不了一顿责罚,顾煦好笑的摇了摇头。 “行了,没大没小的。”顾煦拍了一下安禾的脑袋就走了。 切,那不是看在你权利比那三皇子大嘛,你要是换一个人我哪敢吭声? 安禾耸了耸肩,继续自己的整理大业…… 深夜,一个人影从书院夫子住的偏门走了出来,他左右看了看,确定没有人以后就准备翻墙而出。 没想到,一只利箭破空而来,稳稳的射中了人影的腿部,吃痛的人影从墙上跌落,抱着腿痛苦不已。 “谁?”跌落的声音惊醒了房间里的人。 墙外跃进一个穿着官服的男子,他大笑一声,“终于抓住你了,不枉费爷在这里蹲这么久。”他用脚想挑起地上那人的头,好看清楚长相。 就在这个时候,一只带着强大内力的箭矢破空而来,听声音就不是好对付的,官服男子连忙后退,抬起手中的剑,试图抵抗。 只是那箭矢是一只接着一只,打得官服男子节节败退,最后只能翻墙而出,案子虽然要紧,但是命更要紧! 房间里的人终于是端着蜡烛走了出来,他看见躺在地上的身影大吃一惊,“善儿!你怎么了?!” 倒在地上的正是乐善,而那端着蜡烛的人则是他的父亲,乐余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