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61 章-《似风吻玫瑰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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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稚晚:“泥肿么肥四。”
脸颊被控制着,发音不够流畅,但眉头坚持不懈地皱着,表达不满。
“宝贝儿,”池宴眼皮懒懒地耷拉着,声音麻酥酥的,有点儿撩人,“咱开心一下呗。”
“不要,”林稚晚刚想谴责他,又觉得谴责他显得自己很在乎的样子,低下眼睛扫了扫他的手,“泥送开窝。”
“不松,”池宴换回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,拇指和食指往中间一用力,给她捏成小鸡嘴,还逗她,“不开心我可亲你了啊。”
林稚晚开始骂人,可气流顺着不正常的嘴型流出来,声音也没有什么威胁:“表脸,凑牛芒。”
“也不是流氓一天两天了。”池宴没松开人,又害怕她躲开撞到头,另一只手放到她脑后给她护着,然后低头,在她撅起来的嘴巴上小鸡啄米似的啄了下。
这么一啄,好像是找到什么开关似的,就开始有点儿上瘾。
池宴扣着她后脑的手愈发用力,松开了她一下,见她嘴唇上水渍泛滥,又补了一吻。
“唔……”
这次有点儿急,直接探入了舌头,林稚晚没有准备,嘤咛了声。
这声音令池宴很受用,他捏了下她的下巴,让她给嘴巴张的更大些,方便他更深入。
亲到林稚晚都要喘不过气了,池宴才将人松开。
这个吻有点涩涩,林稚晚害羞,使足了力气,推了他一把。
池宴含笑地擦掉嘴角的水渍,再次抬手,拨开她耷拉下来的头发,逗她:“宝贝儿,怎么脸红了。”
这声宝贝儿叫得令人心都要化了。
林稚晚哼唧着说:“你缺氧脸不红?”
“这才几天不亲,连换气儿都不会了?”池宴一边说,一边系好安全带,“那我可得陪你好好练练。”
林稚晚那点儿不成气候的脾气早就被亲没了,只能变着法地给自己找理由:“谁跟流氓练?”
池宴反驳:“亲自己老婆怎么能是流氓呢?”
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最多是性急。”
林稚晚:“……”
这人怎么荤腥话张口就来。
她彻底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抿着嘴巴当鹌鹑。
路过红灯,池宴将车子平稳停住,还开始演上了。
他扒拉下林稚晚的手,眨了眨眼睛,有一种狡黠。
“姐姐,”他说,“你看看我。”
林稚晚:“……”
救命。
他不穿西装,穿白t工装裤,头发微微垂下来一些,眼神满是纯良,完全能跟男大学生以假乱真。
简直是给她的xp拿捏的死死的。
林稚晚捏了下包包,扒拉开他的脸,认真道:“你已经三十来岁了。”
“可医生说我的质量跟二十岁男大学生差不多哎。”
最后这个语气词,居然有些撒娇的味道。
林稚晚:“……”
她彻底不会了。
然后就听到池宴类似喃喃自语一般发问:“弟弟有什么好呢?”
弟弟哪里都好呀,她刚要回答,他就自顾自回答:“还能有我活好?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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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证明,男人就是一种很幼稚的生物。
池宴完全把根本不存在的二十来岁的弟弟当成假想敌,每天都想着赶超,给她贡献最完美的体验。
两人也没有乱来,备孕这段时间,池宴戒烟戒酒不熬夜,一日三餐清淡。
林稚晚吃吃叶酸,早睡早起,偶尔跟池宴跑跑步,生活十分规律。
如果说哪里不好,就是,池宴在无用的时间段浪费了太多精力。
对此,池宴给出的理由是,不能把要小孩儿当成一种任务,要当成享受,但林稚晚感觉,他就是单纯地馋她身子。
家里人知道两人备孕,更是给当成保护动物一般对待,饮食上给了好大的规划,几乎天天晚上叫两人回去吃饭。
最开始曲思远有酒局还叫池宴,被他丢下“备孕”两个字打发了,渐渐的也开始不叫池宴,可不知道是因为感觉这个过程太过漫长还是怎么着,逐渐演变成。
“宴哥,还备孕呢?”
“这都多久了,要么去医院检查一下?”
“咱们男人要对自己有信心,这都不是事儿。”
池宴:“……”
“闭嘴吧你,”他抓住曲思远的软肋,“再逼逼我喊我姨再给你介绍几个相亲对象。”
沉默了下,补充道::“一天三个。”
曲思远都二十七岁了身边蚊子都是公的,可是急坏了家里人。
可缘分这玩意强求不来,他是害怕一天在相亲局上连轴转的日子了,赶忙告饶退下。
倒也不是他们两个不行,就是有时候运气差了些。
前两个月,算错排卵期。
再之后,陈平锦突然心绞痛,池宴送她去医院陪着进了磁共振,没办法备孕。
再一个月,林稚晚出差,赶上台风没回来。
再再一个月,林稚晚感冒。
随便一扯,半年的时间就过去了。
当初两人信誓旦旦地抓紧解决要孩子的问题,严格遵守计划之后,总是会遇到奇奇怪怪的事情,转眼到了十月末,两人都疲惫了,决定顺其自然。
林稚晚想吃一点儿垃圾食品,点名道姓要师大附中门口的王姨麻辣烫。
下班之后,池宴在她公司楼下接她,两人直接开车到师大附中。
王姨麻辣烫这些年了,照旧没有换人。
林稚晚点了一大碗,三十五块钱,对面池宴的,十九。
“……”
“我说我饿,”林稚晚解释,“你信么?”
池宴现在陷入一种看媳妇怎么看都顺眼的状态,很配合地点了点头:“能吃是福。”
终于不是之前为了让她吃两口饭甚至宫心计都用上的时候了。
可女生永远不能忽视身材问题,林稚晚低头捏了捏肚子,忧心忡忡道:“可是我都九十三斤了。”
因为之前太瘦,怀孕之后可能会撑着肚皮长妊娠纹,林稚晚是战略性长胖的,可宝宝到现在连一颗受精卵都不是。
这会儿正是晚自习之前的休息时间,好多学生走出来吃饭。
周围是一群叽叽喳喳穿着蓝白校服的少男少女,每个人脸上都是青春无敌的笑容,就像是学生时代的疲惫再深也是带着对未来的向往的,工作之后的疲惫是恨不得世界毁灭的不想应付。
池宴朝周围瞥了两眼,然后压低声音,安慰林稚晚:“没事,肉都长在了该长了地方了。”
“是么?”这话对女人来说很受用,林稚晚低头看了眼胸部,鼓囊囊的,好像是有成长过的痕迹。
她小幅度勾了下嘴角,开始安心吃饭。
林稚晚从小被培养出来的淑女句子没有丢,吃起饭来总是小口小口的,嘴巴一鼓一鼓,像是一只小仓鼠。
三十五块钱的麻浪烫是吃不完的,她捡着蔬菜吃,最后剩了一堆肉,将碗推到池宴面前。
池宴:“?”
林稚晚扬了扬下巴。一个字:“吃。”
“……”他捏了捏眉心,“祖宗,您不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了么?”
林稚晚嘴角咧开一点笑容:“可是你都叫我祖宗了哎,给祖宗吃点儿东西过分么。”
活了二十几年,还头一次见人把剩饭推倒他前,这位公子哥的洁癖忍不了,皱着眉,坚定道:“不吃。”
林稚晚:“就吃一口。”
“喝汤都不行。”
“不可以浪费。”
“所以下次你不能点这么多。”
林稚晚:“……”
见这货油盐不进,她立马转变策略,摸了摸肚子:“以后你女儿让你吃她的剩饭你也不吃吗?”
池宴置地铿锵:“不吃。”
林稚晚瘪了瘪嘴:“可是万一她在幼儿园听说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吃剩饭,她会不开心的。”
池宴:“……”
真他妈会脑补啊。
服了,这个脑补能力干这么服装设计呢,应该去写小说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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