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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他这么说的时候，树人圣者已经烧的差不多了，巨鹰也失去了呼吸。

    杀死他们的自然不是那些外伤，而是隐藏在表象之下的法则之力。

    唯有那个黑雾形状的圣者还在奄奄一息，但也不再维持外表，露出了一个皮肤惨白的瘦弱男人。

    “那么，回到之前的问题……我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想不到吗？”

    抬脚放到圣者的头上，宁封歪歪头：

    “到了现在还在装？事情都到了这地步，没必要继续演戏吧？”

    微笑着，宁封慢慢施加脚上的压力。

    “真的不觉得熟悉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可是陪着你们一起睡了一千年啊，这么无情的吗？”

    终于，在提到“千年”以后，闭目的圣者蓦然睁开了一片惨白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原来，是你。”

    噗。

    “好，恭喜你得出答案。”

    圣者的头颅被直接踩碎，宁封将这个得知真相的神灵的灵魂直接踩碎。

    “但很可惜，不能让你把这个消息带走。”

    掐灭了对方将信息传递回去的可能，宁封直接转身，愉悦地深吸口气。

    “这只是第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千万别急，对你们的复仇，可才刚刚开始啊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没有直接去顶层找艾丽斯，宁封在天空之城中开始漫步。

    对于这里，宁封并不陌生。

    他其实从未真正的离开过。

    而对于这个城市，他却是一个久违了的朋友。

    嗡——

    一座城市的喜悦，发自内心的喜悦。

    它的心智并没有那么成熟，不知道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但对于它来说，只是来到这座城市的人越来越少，最后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它只是感到孤独。

    于是当发现久违老朋友的气息时，它只是感到高兴。

    “我也很高兴。”

    来到了水池旁边，宁封轻声开口：

    “我真的很想再次见到你。”

    对着它。

    亦或是，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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