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五十八章神剑山庄的追求者-《大魏督主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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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玄机阁。

    原本这里便是蜀道江湖的翘楚,所有蜀地江湖之人心目之中的武林圣地。

    自从当年卓天南被杀,玄机阁内污浊气氛被扫荡一空,玄机阁又是给蜀地江湖做了好多好事,如今就更成为了江湖人心目中的典范。

    几乎任何蜀地之人,提到玄机阁,都是会不由自主地,真诚地竖起大拇指。

    玄机阁在江湖上声鸣鼎沸的同时,也没有忘记陆行舟的交代。

    这些日子,冯谦益亲自带着阁中的高手,日夜考察玄机山后的地形,并准备建造新的阵法,来抵抗草原的攻击。

    毕竟,这里只有天险。

    并不是万无一失的。

    如今关陇大军已经是将整个关陇线都给牢牢地监视了起来,再加上固城,汉中,通州,江州等彻底的连成一线,已经没有了草原偷袭的空隙。

    他们如果是想要进攻关陇的话,玄机山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。

    为了以防万一。

    玄机阁开始打探周围的地形,并因地制宜,准备建造新的阵法,来抵抗防御。

    如今已经半年时间过去。

    冯谦益等人也已经将整个玄机山后面的地形差不多都打探清楚了,最近,正在忙着寻找合适的阵法,    并不断推敲。

    “这里,在山脊之上,    背阴之处,    最适合流火阵。”

    一处山巅之上,    阳光明媚,清风徐徐,    光线在这天地之间流转,给人带来一种格外温暖的感觉,风吹在身上,    也是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冷冽。

    蜀地和北地不同,这里本就没有受到突如其来的严寒的影响,而且加上地处南方的缘故,这里的温度原本也比北方更高一些。

    再加上冬日逐渐消散,    春日渐渐来临。

    这里的光景也是已经逐渐变的暖和了起来。

    现在,山上有些地方竟然都是已经冒出了绿色,而有些地方,甚至都是已经开出了迎春花,    给人一种格外生机勃勃的感觉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。

    站在山坡之间说话的,    是冯谦益,还有周无灵。

    周无灵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,    发丝飘荡,    衣衫随着风猎猎而动,    眉宇之间少了以往的那般冷酷了阴森,倒是多了几分温柔。

    这是当年的仇恨彻底化解之后带来的一些变化。

    倒是冯谦益,    和以前截然不同了。

    还是那张脸,    那张温柔的脸,嘴角儿上还带着当年的那颗痣,    但是这头发却已经完全变成了白色,银白色的那种。

    而且,她的嘴唇儿,    也不是红色的,    是一种极致的黑色,眼角上也是弥漫着冷酷的黑色,    甚至连眼圈上也泛着一丝乌黑。

    这是她闯生死关的结果。

    当年从生死关出来以后,    她身上便是中了一种极为罕见的剧毒,    这种剧毒让她的实力一瞬间提升到了先天胎息,    甚至是胎息境界的巅峰。

    只差一个机缘,便是能够达到先天圆满。

    让她能够真正的屹立在玄机阁之上,做这玄机阁的主人。

    也能够让她真正的调遣玄机阁里面的那些人,那些长老们,那些弟子们,无人敢不服。

    但是,也让她的身体遭受到了严重的打击。

    她已经是气血虚浮。

    头发花白只是表象。

    真正的是,她身体之内的气血已经损耗到了一种严重亏损的地步,而且,五脏六腑都是已经受到了影响,    已经开始萎缩了。

    她的寿元,按照玄机阁里面的那位真正的大师傅所言,已经剩下不过三五年了。

    除了这些,    她还时常忍受着最痛苦的严寒。

    每天都是在时时刻刻地忍受着从身体内部传来地寒意。

    这种痛苦,    是无法形容地。

    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,而是在依旧坚持着,并没有放弃。

    她即便是忍受着巨大地痛苦,    却还是依旧在忙碌着,帮助陆行舟做他想做地那些事情。

    做这守护关陇地事情。

    “流火阵确实不错。”

    周无灵看着这山壁之上的情形,这脸庞上也是浮现出了一丝思考的神色。

    她是在思考,这里是否还有别的阵法能够进行布置,比流火阵更加合适的,但是想了一会儿,并没有想到别的合适的阵法。

    只能作罢。

    她点了点头,说道,

    “确实流火阵是最适合这里的布置,如果有外敌闯入,天降流火,能够最大限度的阻挡他们的脚步,也能够给后面的人拖延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就按照你的说法去做,我会告诉后面的那些人,    这里就布置流火阵。”

    周无灵说完,    又是看了一眼冯谦益。

    后者拽了拽衣服,    将脖领子又裹紧了一些,然后微微的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那脸上,那眼瞳里面,都是有着一丝惧寒的意味。

    周无灵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,这脸庞上也是浮现出了一丝关心的神色,她凑到了冯谦益的身边,然后也是把自己身上的那一张大氅给拽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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