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四章-《辣鸡总裁还我清白![娱乐圈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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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梁宵也想了,但现在时间还有些早,霍总只怕还在完全体的工作状态:“那霍总怕是会把我按在沙发上,亲手揍我的屁股……”

    段明愕然:“那你还不快去?”

    梁宵:“……”

    梁宵忍不住心动,认真考虑了半天,爬起来坐在床边。

    段明不嫌事大,帮他开门:“去不去?”

    梁宵泄气躺回去:“算了。”

    段明奇道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梁宵:“青天白日……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梁宵在床上翻滚了几圈,摸过根荧光笔,翻开剧本画了几道。

    霍总会怎么样,梁宵其实不是很有把握。

    但他如果真的被按在沙发上揍了屁股,九成九别想再背下来明天的剧本。

    梁宵静不下心,忍不住谴责经纪人:“段哥,你不能总想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段明活生生冤死:“是我想的吗?”

    梁宵收敛心神,拿过手机,给他分享了个歌单。

    段明麻木地看着手机上《梵音佛曲?妙韵佛心》的歌单封面:“……”

    段明清心寡欲,开了盏床头的工作灯,端起剧本平放在他脑袋顶上,转身出了侧卧的门。

    梁宵没能专心多久。

    起得早,一天又辛苦,梁宵连着打了十来个哈欠,眼前的字就彻底重了影。

    梁宵攥着荧光笔,艰难辨认了半天字迹,笔下歪歪扭扭画了条波浪线,精力终于彻底告罄,一头栽倒在了剧本上。

    他累得不轻,一觉睡得昏天暗地不省人事,什么动静都没能察觉。

    再睁开眼,窗外天色都已经黑透了。

    窗帘严严实实合拢,台灯光线温暖,给屋里的东西加了层柔和的滤镜。

    梁宵睁着眼睛,对着柔和的天花板愣了三秒,忽然醒神,一把抄过手机。

    离花叶相见的时间已经过了足足二十分钟。

    梁宵心疼得直抽凉气,弹起来要往外冲,腰上猝不及防一阵酸疼,整个人软回了枕头上。

    梁宵扼腕长叹:“天要亡――”

    浴室响动,霍阑循着动静快步出来,沉声:“谁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梁宵愣愣看着他们霍总:“我。”

    霍阑从浴室出来得太自然,梁宵怔了半晌,没忍住,看了看自己是不是还躺在侧卧的床上。

    执念太盛,夜半穿墙。

    梁宵从枕头底下摸着了自己的核桃仁,松了口气,撑着胳膊要坐起来。

    霍阑快步过去:“别动。”

    霍阑走近了,梁宵才看见他手里的医药包,愣了下反应过来,笑笑:“没事儿……”

    霍阑垂眸,难得的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伤,况且也都处理过了,每个都贴了创可贴。

    梁宵不以为意,一天下来终于看着了人,很想跟霍阑说话,精神抖擞坐起来:“您工作完了吗?今天片场热闹,靳导说――”

    梁宵一顿,看着霍阑覆在自己衣领的那只手,把靳导说什么了忘得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梁宵有点发热,喉咙动了下:“霍总?”

    霍阑把他端起来,自己坐在床头,叫梁宵靠坐在身上。

    梁宵发情期的时候体力不足,没少被他这么揣进怀里,多少适应得差不多,咳了一声:“霍阑。”

    “受了伤――”霍阑沉默了下,“也该联系我。”

    他们霍总掌握的句式很固定,梁宵对这一个已经很熟,哄着他应了一声,忍不住想了想隔着一道门怎么联系。

    毕竟不像之前分隔两地,打电话发短信……好像都有点多此一举。

    隔着门敲三下当暗号,又不合适。

    梁宵没忍住,喃喃:“传纸条吗……”

    受了伤,蘸着血写张字条,给霍总从门缝里塞进去。

    霍阑蹙眉:“什么?”

    梁宵缓过神: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他是真没把这几个小伤当回事,觉得实在犯不上大惊小怪,笑着拦了下霍阑的手:“总共破了层皮,再晚点儿看,可能就――”

    霍阑侧过头,在他鬓角轻轻亲了下。

    梁宵:“……好了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见不着的缘故,他们霍总最近每晚都像是打开了什么新的开关。

    覆落的吻格外轻,能察觉到霍阑呼出的气流,和明净新雪的气息混在一块儿,混混沌沌裹着他。

    梁宵张了下嘴,没出声,任霍阑解开了自己的衬衫。

    霍阑摘下创可贴,露出被冷汗沁得泛白的伤口。

    梁宵身上毕竟还虚,自己不察觉,累得狠了,身体的反应却免不了。

    霍阑阖眸,将他往怀里揽进来。

    梁宵还没来得及塑型练肌肉,莫名有些惋惜,尽力掩了掩衣摆:“这个进度――可以往后推一推……”

    等专业团队过来,营养训练一起跟上,起码练出些薄层的肌肉线,从视觉效果到手感肯定都比现在好。

    梁宵把自己想烫了,咳了两声:“霍阑――”

    霍阑: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霍阑揽着梁宵肩背,叫他彻底放松下来,仰在自己胸腹间。

    梁宵枕在他臂弯,心率压不住地往上窜,下意识攥住霍阑衣摆,屏息抬头。

    霍阑摸摸他的头发,俯身拢着梁宵,轻轻在他伤口上吹了吹。

    霍阑:“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梁宵怔住,乱七八糟旖旎念头忽然散尽。

    梁宵闭了下眼睛,扯扯嘴角:“本来就不疼啊,您不用这么……”

    梁宵说不下去了,深吸口气,侧过脸,埋进霍阑睡衣的柔软布料里。

    霍阑认认真真替他处理着伤口,用棉签蘸了碘酒,一点一点由内向外消毒,重新敷上药。

    每处理几个步骤,就格外仔细地停下,小心吹两口气。

    梁宵闭着眼睛,身上有点发抖,被霍阑圈着手腕握住:“疼?”

    “疼。”梁宵哑着嗓子笑了笑,“疼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霍阑静了片刻,揽着他枕在胸肩,低头轻轻亲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霍阑向来不通情事,对这些全无经验,亲吻摩挲依然都近乎稚拙,却又认真郑重得一丝不苟。

    轻缓得近于安静的吻,隔着滚烫的眼皮落下来。

    梁宵紧闭着眼睛,等到眼底热意在凉润气息里渐渐平复,终于舒了口气,扯扯嘴角:“我小时候……可羡慕这个了。”

    霍阑阖上眼,将他护进怀里。

    “真的神奇。”梁宵埋进他衣料里,笑了笑,“我还不信,原来真一吹就不疼了,以后我哪儿伤着了肯定第一时间找您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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