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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远古时代作为最后的战场，气氛在两位魔王的烘托下直接拉满。

    电蛇舞，雷频鼓，苍穹之上涌现无数凶兽形状的云团，烈火焚烧四海八荒。

    秦昊望着眼前的场景，总感觉曾经目睹过这些场景，但又记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魔王，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吗？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，就是击败你。”

    黑袍人气势汹汹，相比之下，他确实不够稳重和成熟。邪王面具可以遮挡那张稚嫩青涩的脸，但对于秦昊来说形同虚设。

    “年轻的我，你能这样想我感到很欣慰。既然你创造了新的时间分支，如果你无法击败我，那我会杀掉你，抹除你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秦昊的声音冰冷无情，他对外界保持邪念和憎恶，实则心里充满了善良与热爱。

    这时秦昊的视线从家臣们的身上一一扫过，看着熟悉的面孔，唇角上扬，释放恐怖的杀气和精神威压。

    “蝼蚁们，你拥护的新王，也会死在本王的手里！”

    这个世界上极致的邪恶，由秦昊来承担，他把爱藏在心底，只为了寻找为每一个家人改写一个完美的结局。

    柳神看着浑身散发邪恶的秦昊，于心不忍，眼角积蓄泪水，与雨水混合在一起，冲刷美艳动人的脸颊。

    只有柳神知道，在秦昊做这些之前，他已经为每一个家人留下了彩蛋。

    如果最后秦昊没能改写自己的结局，他甘愿奔赴死亡，让身边的每一个人享受劫后余生。

    从始至终，只有秦昊一个人在牺牲，他背负着沉重的代价，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取所有人的未来。

    “老魔王，你的心声我都能听到。”

    黑袍人沉吟道。

    秦昊略微一怔，随之露出释然的微笑。曾经，他也这样称呼上一位终焉魔王。

    时过境迁，秦昊竟然也成为下一代口中的“老魔王”。

    秦昊的视线聚集在黑袍人的身上，看着年轻的自己，眼里有欣慰，也有感激。

    魔王这辈子谁也不欠，他最该感谢的确实是一路走来的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只有两个选择，要么杀了我，要么被我杀死。”

    秦昊内心的柔软和嘴上的冷血形成鲜明对比，只有柳神能够体会秦昊此刻言不由衷的痛苦。

    任何人在承受痛苦的时候，都可以叫出来发泄。唯独秦昊吃尽了苦难也不能吭一声，他必须保证自己是一个邪恶的存在，这样才会让正义的一方拥有击杀自己的理由。

    一个神的极限在在哪里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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