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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素坐在副驾驶上，捧着那本科目一训练教材瞟了几眼，过了几分钟才彻底松下心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，很简单吧！”陆恒看着林素将书合上，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林素舒了口气说道:“嗯，真的挺简单的。这些其实就是平常的交通常识吧，我觉得就是不看也能参加考试呢。”

    “本来就简单，所以让你不用担心呢。刚才周主任安排好了，最新一期的科目一考试就在三天后，你明天就去市里那边参加体检，然后花两三天时间把这些题做一遍，争取满分通过！”

    林素想了想，歪着脑袋说道：“好的，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安静片刻后，林素突然说道：“陆恒。你刚刚和那个周主任聊天的时候，跟平时有一些不同呢。”

    陆恒打了个转弯灯，随口问道：“有什么不同啊？”

    林素抿着嘴巴，眼珠子转了转憋不出几个字来说道：“具体有什么不同。我也说不出来，不过就是觉得你和平常不一样。怎么说呢？变得要稳重许多，人也很正经，而且那笑容似乎也没平时那样好看。”

    陆恒沉默了一会，笑容没平时那么好看？

    半晌之后，陆恒才笑着摇了摇头。放缓速度，对林素问道：“那你看我现在的笑容好看吗？”

    林素扭头看去，能将陆恒的侧脸完完整整的看下来。

    不是刀削斧凿的脸庞，少了几分父亲那样的坚毅，然而柔和的面部线条，勾勒出特有的温柔。

    微微张开的嘴唇上，有青黑色的胡须冒出，太短，以至于剃须刀根本刮不掉。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上面是挺翘的鼻梁，英俊有型。

    专心致志开车的神态，漆黑的右眸盯着前方，闪烁着烨烨光辉。

    林素不禁有些痴了，曾经自己也在陆恒不经意的时候关注过他，或是在夕阳余晖晒进来的教室窗户边，或是在下雨撑伞的街道旁，最近的一次应该是在陆恒睡着之后，每次的观看都有不同的感受。

    但只有这次的侧脸，给她的感触最深，是那样的自然不造作，温柔又和煦。

    “好看，特别好看呢。”林素轻轻的呢喃。

    陆恒唇角微翘，将车拐进林素家的车库，熄灭发动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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